,要不要再出去一回?”
老板说着话,正好从窗外飞过去只长着三个头的鸟,有个头还正脸朝着辛深河,鸟喙被它脸上的肌肉牵引着,露出个有点怪异的笑。
辛深河几乎是蹭地一下坐到了舒菀那桌,说什么也不再往窗户那边看。蒋斯年见辛深河这动作怪叫了一声,死死瞪着舒菀,像是质问叛徒一样的语气,“你他|妈怎么和他坐一块儿?”
“又不是我喊过来的,”舒菀没抬头看他,把手里的空茶盏转了转,“你真想找到你妈就在这儿安分点,别招人不痛快。”
“我他|妈怎么招不痛快了?招谁不痛快了?”蒋斯年“嘭”地一脚把他们面前的桌子踢偏了,“你他|妈让我和这个狗东西一块走,我也忍了。这都几天过去了,我他|妈都没走出去过!舒菀,你是遛着我玩儿是不是?”
辛深河眉心跳了跳,正准备训斥他,老板娘先慢悠悠地开口了,“看起来你是想出去了。”
老板话里带点阴森森的味道,辛深河心下觉得不妙,赶忙开口,“老板,舒菀在这坐着呢,你不会想动手吧?”
“动手就动手!”蒋斯年起了愣劲儿,梗着脖子冲着老板喊,“谁怕谁不——”
舒菀脸上带了个笑模样,虽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