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探了出来,舔了一下下唇,像是很期待,“你睡了五天,之前收了你一宿的房钱。剩下这四晚,你准备用什么付?”
辛深河听见她的话愣了一下,“睡了五天?”
“可不是么,”辛深河意外的表情像是取悦了老板,使她咯咯直笑,“前两天本来准备问你要不要退房,开门以后你猜我看见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辛深河顺着她的话题问。
“你和另一个挤在浴室里互相抓挠着抢马桶,一面抢一面哭得活像丧考妣似的,”老板弯了弯眼睛,像只小狐狸一样狡黠地笑了笑,“我倒是知道你们有人有三急的说法,但没见过这么急的。”
说到这儿,老板有些意犹未尽的表情,勾了勾唇角,“哭得倒是惊天动地,叫你们时候,一个两个的都不答应人……我还以为你们‘撞邪’了呢。”
老板刻意咬了撞邪两个字重读,让辛深河瞳孔一缩。他直觉老板定然知道他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她刻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,恐怕别有图谋。
说到图谋,他不受控制地联想到“收房钱”那天突如其来的眩晕无力,警惕地看了老板一眼,却又正好对上了她看着他的眼睛,笑盈盈的,把他此刻表情全收入其中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