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情终归是家丑不可外扬,不足与人道哉。
蒋斯年倒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明显是不赞同的意思。
这个哼声刚落,本来看着很紧实的沙地里发出“轰隆隆”的声响,活像是开矿的窑洞要塌了一样。伴着这个声音出来的,是条看上去足有碗口粗的蟒蛇。
那条黑底白花,鳞片恐怕都比人的大拇指甲盖大,指甲盖蟒蛇爬得倒是慢,但每爬过一寸都带起老高的尘土。
本来在前面带路的老头儿几乎是看见蛇的同时就往回跑,边跑边喊,“快跑——”
但老头这话没起到作用。辛深河和蒋斯年几乎是在老头儿看见蟒蛇的同时就看见了蟒蛇。辛深河不知道蒋斯年为什么没动,但他就是没动。
那种僵硬的感觉从头到脚,他都感觉自己的汗毛头发都立了起来,但他的大脑催动不了他的身体。他就在那里像被冻住了一样没动。
蟒蛇蜿蜒着身子慢慢朝着他爬了过来。
咔。
那条蟒蛇突然就失去了支撑,倒在地上,发出一声闷重的声响。
嘣。
危险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蟒蛇的尸体前面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。
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老头儿,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