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青年不耐烦地催促着。
“来啦!”伙计扬高了声调,发泄着不满。
“客观,久等了,您慢喝。”伙计硬扯着脸陪笑着添了茶水,只想抽身离开。
“等一下。”那群青年中间,一个看似头领模样的人喊喊住了小伙计。
“伙计,向你打听个事。”青年道。
“客官,您讲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伙计额头冒着虚汗,累的不行了,却还是顶着干涩的喉咙答道。
“此处可有便路通往幽州?”青年道。
“幽州?”
伙计稍微思索了一下,便道:“此处向西五里,在三途河畔有一渡口,那里倒是有位老婆婆专门接引外地人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伙计面露难色,用汗巾胡乱擦拭了一下额头的虚汗。
“有话就说,有屁快放!”
那些青年中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吐了一口瓜子壳,不耐烦地一拍桌,催促道。
小伙计被吓得腿有点发软,不想招惹是非,忙解释道:“不过那婆婆脾气不太好,就怕她不载你们……”
“啊哈哈哈!”那粗汉子一听,笑的人仰马翻,引得同桌和隔壁桌来的那些青年一同哄笑起来。
那首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