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谁?”
“我丈夫。”
“他去哪儿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叫什么?”
阿俏顿了顿。
“等你好了再说吧。”她翻身。
男人也翻了个身,“我叫二十七。”
“二十七?怎么会有人叫数字的?”阿俏好奇。
他不说话,阿俏突然想起婉枝说的,不该好奇的,不要好奇。
“我叫阿俏。”
“阿俏?倒是个傻名字。”
“名字哪有傻的,我娘说,这名字很衬我哩。”说起来,她还有些骄傲。
“阿俏。”男人道。
“嗯,二十七。”阿俏回答。
“阿俏。”
“二十七。”
后来,阿俏就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,二十七已经在自己换药,天稍亮,她终于看清二十七的面容。
他鼻梁高挺,薄唇紧闭,眉间皱成川字,似乎有解不开的浓愁。
“你长得倒不差,就是比我丈夫差了那么一点。”阿俏睁着大眼睛直视他。
二十七轻勾嘴角,“我还以为你丈夫是个乡野村夫。”
“他不是村夫,可不会干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