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笔记。
秦嘉年算了算时间,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立刻把电话拨过去,过了很久,一个陌生的男声接听了电话。
秦嘉年看了一眼屏幕,确认没有拨错,然后小声地问:“请问季宽学长在吗?”
那头的男生:“阿宽在打点滴呢。”他顿了一下,放轻了声音又说:“这会儿睡着了,你晚一点再打过来吧。”
秦嘉年想了想,问了医院和病房,便挂了电话。
季宽是真的病了,老大夫说他是着了凉,外加急火攻心导致的。
诊断得对不对不知道,反正他已经迷迷糊糊地烧了三、四天了。
室友害怕耽误病情,直接把他送来了医院。
这几天他一直处在打针、睡觉,或者边打针边睡觉的状态。
秦嘉年跟室友打了声招呼,就急急地赶去医院了。
秦嘉年赶到病房时,季宽还在睡,一个打扮得很嘻哈的男生坐在病床前,从一个袋子里往外端着饭盒。
秦嘉年敲了敲门,走了进去。
病房不大,两张床并排挨着,季宽盖着被子躺在靠门的床上,另一张床空着。
嘻哈男孩打量了一下秦嘉年,问她:“你就是刚才打电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