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是傻子,估计都能听得出他的针对性。
不是妹妹吗?现在有钱人都流行拆自家人的台吗?
连逸早就见怪不怪,正搜肠刮肚想点什么原因保住骆鹭洋又不得罪连迟,却见旁边男人一脸“你奈我何”的表情,优雅给自己倒了杯酒,暗红色的液体挂在酒杯上,晃动着照出人的影子。
他饶有兴趣的冲着酒水垂眸几秒钟,再抬起头的时候依旧是淡漠的表情,嘴角不诚心的勾起敷衍的弧度,“那我自罚三杯。”
头一次听说有人用红酒罚杯。
众人苦笑,心想连迟这次碰见个硬茬。
气氛顿时有些尴尬,导演也不是多会拍马屁的活络人,碰见这种情形也是有点手足无措,毕竟谁不想给投资方留个好印象,指不定对方一开心追加个五百万,那剧的质量立马又攀升了一个等级啊。
正当有人看热闹有人愁得慌的时候,旁边一直静静观戏的孟恬恬忽然站起身来。
她今晚的妆比白天不知道浓了多少,还专门画了个桃花腮红,天花板上吊灯的光一打下来,简直像是高烧四十度般鲜艳。连逸撇了撇嘴巴,心想怪不得要把卸妆水都借走。
孟恬恬生的高挑,身材极好,微微一扭身就是风情,大波浪卷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