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记忆中的自己向来都是一个羸弱的药罐少年,宛萤萤对云长天没有什么男女大防,听到小贱蹄子的气话,更是抱紧他的腰肢,把头埋在他胸膛,嘤嘤道:“人家好怕怕啊!”
花待絮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。心中的“贱人”二字不足以鄙夷这个该死的贱丫头片子。
轰隆一声,疑似有惊雷在头顶炸开。
被掀飞的门户方向隐隐传来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,听这沉稳有力的步伐,似乎是个男人。
可过了几瞬,步子又轻了,像灵猫般掠过,只听到屋外的风在呼呼地吹,几百片枯败的落叶哗啦啦地从大门涌了进来。
如今是大白天,哪里来的阴风?宛萤萤头皮发麻,抱着云长天的手更加使劲儿了。
“莫怕。”被当成抱枕的男子轻柔地安慰道。
宛萤萤小脸一红,不自在地松了松小手,嘿嘿笑道:“我不是怕,我是在考验你。”
云长天面无表情地“嗯”了一声,若非宛萤萤确认自己没有听错,这会儿肯定怀疑自己有了幻听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,强调道:“我真的没有在怕。”
小姑娘为了证明自己很勇敢,挺了挺胸脯,还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。
云长天按下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