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蓝是靠着止疼片撑下来的。
晚上牙又疼起来,她满屋子找药,发现前两天都被她吃光了。
季蓝又跑到楼下,去翻家里的药箱。
依然遍寻无踪,她关了灯,准备忍忍就过去了。
一抬头,看见个人影靠在二楼的木头护栏上,往下看。
季蓝哆嗦了下,下意识地出声问:“谁?”
季豐熟悉的声音响起,笑着说:“还能有谁,难不成是鬼?”
说着,他转过身按开灯。
他穿着睡袍,脚踩拖鞋,两臂环胸,一脸戏谑。
这么多年季豐很少变。
她也见过他工作上的样子,严谨,冷淡。
变得大概只是这些。
除却工作,他幽默风趣,为人性格品行都好,当朋友,当恋人,都非常适合。
季蓝说:“你怎么不睡?”
“你这毛病是改不了了?以前就爱半夜下去找东西吃,今天呢,怎么手里是空的?”
季蓝一直愁眉苦脸。
她不想多说,言简意赅地回道:“没找吃的,牙疼。”
回房间躺在床上,她把脸的一侧压在枕头上,希望能缓解些。
这种疼痛 ,就像不断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