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没遇到过些奇怪的事,但他不信这些,世上若有这东西,哪里还有那么多发死人财的人?
心跳越来越快。三、四十岁的人了,竟然有些无法控制想要尿出来。
顾肖站在台阶上,刚擦干净鞋面上的泥巴,抬起头就看到刘建民瞪大的眼睛和又惊又惧的表情。
有意识?
“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
刘建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再慢慢清晰的时候,声音又回来了。刚才那个可怕的画面就像是他的幻觉。院子里的人都还四肢健全。指着地上不停磨蹭的谢猴子议论着,有说有笑。
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老刘,你这么热的吗?”陈宏宇站得老远,刘建民短短的头发全都湿了,汗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滴,陈宏宇眯着眼睛再次确认没有看错,试探地问了句。
没有得到回答,他摸摸鼻梁,扯开话题,“你说谢猴子是怎么个情况?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?这穷乡僻壤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对上刘建民的目光,销了声。
就像对上了一条毒蛇,还是被他踩了尾巴的。
等到刘建民移开目光,陈宏宇才“咳咳咳……”好一顿咳嗽。
“你看到徐荣了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