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睁开眼睛,薄唇微动:“有话就直说。”
“大人您方才喝了徐大夫的茶,可需要叫辛大夫过来把一下脉?”
穆寒睁开眼睛,眉梢微扬:“你觉得徐大夫有问题?”
“徐大夫目前是嫌疑人,又事关大人的身体,属下觉得谨慎为上。”
“你对徐大夫这个人怎么看?”
“徐大夫宅心仁厚,气质温文尔雅,应当不会是凶手,只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,可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,徐大夫给人感觉好像太……”
“太什么?”
卫展黎挠了挠头,似乎在想个合适的词语:“太什么属下一时也说不明白,有可能是我多虑了。”
穆寒眉梢微挑:“太过于滴水不漏?”
“对对,就是这个词,徐大夫说的话,让人找不出一丝不是的地方,可或许就因为这样,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微妙。”
穆寒点头:“你去外面守着,萧大人一回来,让他马上过来见我。”
“是,那属下还需要通知辛大夫过来吗?”
“不用了,无论凶手是不是徐大夫,他都不是那样愚蠢的人。”
茶叶在壶内被沸水冲开、翻滚,撇去初泡,待到第二泡时,他才端起青玉茶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