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因为中毒在床上昏迷了很久才醒过来。那时他忙着了解这个时代和国家,还有整治王府中不怀好意的人,等他再次出现在上饶众人面前的时候,淮南王已被派去西北镇守边关,而皇上也已登基月余,对于当时的事,众人都噤若寒蝉,他也只是大致听人说起,尤其像皇上为什么要造反登基的事,更是无人知晓,只有些以讹传讹的只言片语,皇上对当年的事也是只字不提,那事其实已经成了一个谜,知晓内情的人本就少,如今十年过去,就更没人会说起了,如今民间传得沸沸扬扬,定是有人有心散播。
当今圣上对他,总是比别人更多一分信任与容忍,这是从他有意识起就存在的。他听了之前那位“关维桢”的嘱托,一定要对当今圣上尽忠,之后他凭借自己的本事,让皇上对自己更加看重,让他重新走上战场,领兵打仗。但是皇上信任他,并不代表也信任淮南王府。关维桢看得明白,做事也拎得清楚。
那年青山寺一难,他只知道是一位皇家的公主死了,但自己与那公主从无交集,也不过是听听就过去了。那时的他,哪里会知道,青山寺中遭难的公主会是自己如今割舍不掉的人。
书案上堆着厚厚的奏折,齐德坤坐在案前,紧紧捏着自己的眉心,他觉得脑中嗡嗡作响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