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赘,他其实不用管她,分开跑,等这女人引了追兵,自己逃跑的机会更大。
只是为了还她刚刚救了自己的人情,对,就是这样。关维桢似乎说服了自己,顿时心情也轻松了起来。
回头看一直紧跟在他身后的女人,小脸上已经沾上些泥灰,却满脸倔强,眼中都是坚定,明明在黑暗中,眼睛却熠熠生辉,就像一只倔强的小狼,她的没有喊过一声苦,叫过一声痛,联想到京城里那些无事□□的公主贵女们,关维桢对这个“宁一”又多了几分好感。
“嘶。”齐令仪不自觉轻呼了一声,没想到这样轻的声音还是被关维桢听到了,他立刻停下脚步,问道,“你怎么样。”
齐令仪摆手,示意还能走。关维桢却已经蹲下检查她的伤口,修鞋上扎进了几根刺,已经鲜血如注,脚腕肿了个大包,肯定是扭到了,这女人看着柔弱,是怎么能忍受这些的。
可这一切,又怎么比得上齐令仪在四岁那年流浪所遭受的一切。从那时开始,她就知道这些痛她都得忍着,因为她感受过濒临死亡的痛苦,她知道自己是多么想活下去。
不顾齐令仪的拒绝,关维桢开始背着她逃。身后已经能听见有人在说话,这些土匪肯定是发现他们逃跑了,一定不能被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