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永鹤听完这些话似是有所触动,便弯腰作揖:“如此就先礼某谢过姑娘的慷慨,以后若是姑娘需要……”
“诶诶,别那么着急谢,等要是治好了再谢也不迟,我还不晓得吴明儿她这人说的远程治疗靠不靠谱。不若先把你的症状告诉我再做判断。”
礼永鹤点头,便引人来到了内室。
“说吧,何时开始的,什么症状,持续多久了。”来到书房后岑晓就不客气地拿起纸笔准备记录。
“我家少爷虽然从小就体弱多病,但是在七岁前还是能行走的,但在过了七岁生辰后突发高烧,烧了三日,再醒来就再也无法下地了。”和伯说道。
岑晓望着坐在她对面的少年,依旧笑着看着她,仿佛说的不是他的事一样。
“那这么说你家少爷从小到大喝了不少药了?可有发现可疑之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