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,聚集到田翠娥的家里。
虽然白天的战斗中,大家靠着蓝玉河的“恩惠”,脱了险,但是,每个人的心里,都疙疙瘩瘩的。
村里的民兵队长鲁大壮气愤地说:“我看,就是这个解癞子,最坏了,上窜下跳,仗着日本人撑腰,搞得村村不安生。”
“不对不对,最坏的还是马蜂五,”潘和尚摇头,“他搞的这个狗屁大佛教,坑人害人,直接给日本鬼子帮凶,解癞子不过是他手下的爪牙。”
管波依旧是安安静静的神色,象个老大娘一样,盘着腿坐在一旁抽他的旱烟。
屋里一股辣辣的烟味儿。
大家说来说去,不管是马蜂五,还是解癞子,其实都不可怕,收拾他们易如反掌。但是,往往一打“佛兵”,北特警或治安军,立刻涌上来,这才最麻烦。
可是,对付北特警,大家又都没有办法。
县大队主力不在,靠游击队和民兵,没办法跟敌人抗衡。
讨论了一阵,大家都望着管波。
“政委,眼下,怎么办?”
管波在炕沿上磕了磕烟灰,“眼下,咱们打不过北特警,可是也不能眼瞅着敌人横行霸道。任由他们这样下去,把保甲制恢复起来,自卫团建立起来,佛兵越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