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顶上,另一挺没被炸着的机枪阵地,忽然又复活了。
捷克式轻机枪,竖起来朝着正在冲锋的战士,疯狂地扫射,此时战士们正冲到围墙跟前,猝不及防,两个战士一下被子弹射中,翻身栽倒在地。
南宫仕只觉得一股火流从身旁掠过,子弹差点打中自己。
他抡起手枪,朝着房顶上“叭叭,”打了两枪,但是,自己此时身处房下,角度不利,子弹飞到了空中。
“手榴弹,手榴弹——”
有战士在高喊着。
但是,此时,敌人的机枪正在竖起来朝下面扫射,等战士们再把手榴弹拧开盖子投上房顶,还得至少几秒钟的时间。
这几秒种里,机枪会扫射出多少子弹,打中多少个战士啊。
大家已经冲到跟前,躲无可躲,避无可避。
那将是一场血腥屠杀。
南宫仕急了,他此时正冲到围墙缺口处,情急之下,也不往院里冲了,直接一步跨上围墙。
脚下,软绵绵的,那是踩着了伪军的尸体。
南宫仕一咬牙,一瞪眼,两腿使劲,往上窜去,身子一长,便跨上了已经残破的围墙最高处。他的脑袋,已经伸过了房檐。
手里的驳壳枪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