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,谢谢陈姐。”
何碧瑶心里一阵别扭。
可是她不好拒绝陈翠姑,再说,也没办法拒绝。只好捏着鼻子答应。
“碧瑶,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朋友,咱们一起去。”
一会功夫,陈翠姑领进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子来,中分头,长得贼眉鼠眼,油头粉面,左手上包着厚厚的白布。
“啊?”
何碧瑶一看就愣了,这不是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个烫伤了手的老百姓吗?
“碧瑶,他叫解峰,是大佛教的盘主,今天,就是他带着大佛教的人马,去荷花寨,这个解峰……是咱们的朋友,他对付八路军,很有一套。”
何碧瑶这个后悔啊。
早知道你是这么个货,还给你什么伤药?让你疼死算了。
解峰朝着两人鞠了一躬,“二位小姐……长官,请多多栽培,解某忠贞不渝,效忠皇军。”
忽然何碧瑶好奇起来,她想起昨天晚上碰上解峰的情形,心道:昨天大街上冷冷清清,冰天雪地,他的手,是怎么烫伤的?
“解先生,你的伤好点吗?是怎么烫伤的?”
“嗯……”解峰登时尴尬起来,扭扭捏捏地支唔起来,“……这个……没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