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在脸上,身上的棉衣,破烂成了条条,棉花脱落,血迹斑斑。
只有那道目光,还是那么明亮,那么精神,那么熟悉……
腊月把姜水生搀扶着,走出屋来。
好几个战士,同时都奔过来,“参谋长,参谋长……”
大家扶着姜水生,坐在地上,把手拷脚镣摊开,拿陌刀“咔咔咔”一通乱砍,但是铁链都是粗铁打造,陌刀虽然锋利,砍这么粗的铁链,却是砍不断。
审问了一下俘虏,这些职员也没有开手拷脚镣的钥匙。
“来不及了,快走。”南宫仕招呼道。
一个高个战士,把姜水生往身上一背,起身便走。
“叭叭叭,”突然,门口传来了一阵枪声。
大家一愣,难道敌人这么快就回来了?
原来,这并不是西村杀回来了,而是不远处伪治安军的兵营里面,一队留守的伪军,听到宪兵队这边有动静,过来察看,发觉情况不妙,打起了乱枪。
“冲出去。”南宫仕大喊一声。
突击队员们立刻“哗”地一声散开队形,摆成冲锋队形。
“叭叭叭,”战士们手里的驳壳枪,射出一串串子弹。
驳壳枪的弹雨,一下把外面的伪军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