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慧这个人,心胸狭窄,阴险恶毒,活了这么大年纪,从来不说别人好话,也几乎没有朋友。
他的性子,就和毒蛇无异,既攻击异类,也攻击同类。
现在,陈翠姑对郎秀起了疑,使慈慧心里的毒水,一下冒了出来。
他麻耷麻耷眼皮,轻轻摇了摇头,“陈小姐,我并不觉得奇怪。”
“哦?”
慈慧把头伸过来,“陈小姐,佛说,相由心生,不垢不净……一个人究竟怎么样,不能光听他嘴里说的,漂亮不漂亮,要看他做出来的事,干净不干净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您想想,郎秀自从担任便衣队长以来,他做过几回漂亮事?每一回,乍乍唬唬地出去抓八路,他打死过几个?又抓住了几个?”
这一说,陈翠姑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对啊,郎秀的便衣队,装备齐整,机动性强,每人一辆自行车,配备大火力的驳壳枪,算是“机动快速部队”,但是,就象慈慧所说,他打死过几个八路?
慈慧冷笑一声,继续说:“南宫仕是个厉害角色,这不假,可是,便衣队跟他迎面碰上好几回了,好几十条枪,对付一个单枪匹马的南宫仕,竟然连南宫仕的汗毛都没扫倒一根,让他一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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