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少拿‘二一添作五’的噱头来唬弄老娘,我傻啊?你那个美女蛇上司,肯把肉分给我吃?”
“你别以小人之心……”
“你拉倒吧,姓郎的,你那个姘头陈翠姑,是个什么货色,只怕你比我更清楚,从德广身上榨出来的油,你姓郎的是不是能喝着一口汤,还不一定有指望,能让我染指?老娘不是省油灯。”
“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。”
“哼,郎秀你听好了,你想合作,就听我的,否则,老娘叫你活不过今天。”
郎秀心里冒火,可是他心里掂量了一番,还是压住了火气。
这个毒婆娘,可不是吹牛的,虽然自己腰里揣着枪,可是若真翻了脸,自己躲得过她的毒么?
“行行行,你呀,就是谁也不相信……好好,听你的。”
两人赶着驴车,走到一个宽阔的路口,王寒桃说:“停下,把老家伙弄下来。”
“干吗?”郎秀停下驴车。
“马上审问,省得夜长梦多。我刚才给他下的磕睡散,药劲快过了,马上就会醒过来。”
要说王寒桃使毒的本事,当真神乎其计,她和话刚说完,驴车上的德广和尚,便呻吟着翻身爬起来。
在王寒桃的指挥下,郎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