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上她了是不是?贼坯烂屁股的玩艺儿,她是你师弟的媳妇,你不怕你们师父从棺材里跳出来砸你的卵蛋子……”
索玉贵分辩道:“我又没说……你瞎胡说个什么……”
“哼,你一撅尾巴,我还不知道你要拉什么屎?快去,把那个姓闻的提溜上来,还有席有仁,呆会冯小哥来了,一块装车运走。”王寒桃象使唤下人一样,对索玉贵颐指气使。
董二愣心下暗暗纳罕,这个婆娘眼看着弱不禁风,怎么对粗壮孔武的索玉贵,如此有威力?
索玉贵一言不发,站起来便走出去。
时候不大,他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,走进屋来。
走在前面的,正是闻海山。
闻海山胳膊受伤,又被绑着,显得精神萎靡,没精打采,头上脸上,有几道血痕,破口处流出的血,凝成血痂,看样子,也是傻小子索小友用棒子砸的。
他被押到屋里,吃惊地看到地上歪卧着的董二愣和小和尚,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王寒桃斜了一眼闻海山,得意地说道:“看见了吧,你们南宫队长,也让老娘给抓来了,服气吗?哈哈哈……都说八路军威风八面,南宫仕一把大刀,杀遍四方,威镇全县,还不是都在老娘的裤裆下变成了叭儿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