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些什么,又吞了回去,冲南宫仕的霍阴阳拱了拱手,便告辞而去。
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雪花里,霍阴阳哼了一声,“这个人,就是不爽快。”
南宫仕也摇了摇头。
“这种既想吃,又怕烫的人,大有人在。”
…………
闻海山在白果寺的大殿里,气得脸色铁青。
他挎着一只受伤的胳膊,沉着脸在地上踱步。
眼看着全大队的干部,都在反对他,都在跟着“南宫仕”的屁股后边转。
“开会,”他叫嚷道:“全队干部继续开会,不统一思想,绝不罢休。”
姜水生不满意地说:“专员,大家刚打完了仗,战后事理都没搞完,还开会,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“要紧,当然要紧,不解决南宫仕的问题,今后蓝海县,就乱摊子了,我就不信,缺了他一个南宫仕,这槽子糕就做不成了……”
但是,他这道命令下去,牛半山请假,说是“病了”。
几个班长也都没来。
焦顺说:“专员,先别开会了,咱们大家都冷静冷静吧。”
闻海山气得呼呼直喘气。大家跟他顶上了牛。
事情一下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