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海里钻出来的这个人,在火堆旁烤着身子。
南宫仕提着手枪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我……我是疤瘌李……”这人连冷带怕,说话哆嗦。
“疤瘌李”这个外号,倒是挺适合他,这人脸上的伤疤,把整个脸型都弄得七扭八歪,夜色下望过去,简直象个恶鬼。
南宫仕搜了搜疤瘌李的身上,除了一副用于赌博的骨牌,没搜出什么东西。
“刚才那船上,是怎么回事?”
疤瘌李哆哆嗦嗦地说:“报……报告长官,黑爷……就是黑太岁,我们……我们……”
“那船是黑太岁的?”
“是……不,黑爷不在船上,是二爷和三爷……火并……”
疤瘌李哆嗦了半天,烤了一阵火,总算暖和过来了,他战战兢兢地交待了刚才船上响枪的经过。
原来,黑太岁是个凶恶狠毒的人,御下极苛,手下的海匪,也是各怀心事,这几天,海匪里的二当家、三当家,因为利益纷争,和黑太岁之间,频起摩擦。
到这座孤岛上奉命取金银箱的海匪,意外被南宫仕打散,宝箱失落,引起了海匪内部又一次内讧。
黑太岁以为是二当家故意反水,独吞了金银箱,因此拉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