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烂婆子的污言秽语,“行了行了,少废话,把秋雪交给我,我替她赎身了。”
老鸨眨了眨眼睛。
南宫仕仰起脸,用鼻子哼了一声,“怎么着,不愿意吗?”
他伸手一摸,把兜里那根金条摸出来,在手里抛了一下,斜着眼睛看着老鸨。
老鸨的眼神,随着金条抛起,上下移动,并且放起光来。
“我……大爷,您先请坐,我去请秋雪姑娘过来。
南宫仕一脸傲气,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。
他打量着这间房,与刚才进过的嫖客房间不同,这间大瓦屋,十分陈旧,屋顶的梁柱是旧式的榫铆结构雕梁,美丽古朴,只是结着蛛网。
“大爷,您请喝茶,”旁边的龟奴见风使舵,捧上茶水。
“你们这房,是老房了吧。”南宫仕跟龟奴闲聊。
“可不是嘛,您真是行家,”龟奴笑眉笑眼地说:“以前,是李家老宅,后来李家突发变故,破落败家,就把房子卖了,听说,还曾经闹过鬼……”
老鸨子领着秋雪过来了。
“哎哟,大爷,你眼睛可真毒哇,这姑娘,啧啧,脸盘子,赛过了西施,身段,美过了玉环,走起路来跟飞燕似的,你可真是拣到既甜又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