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东西来,往老鸨眼前一伸,“嘿嘿,看见了吗?我玩得高兴了,就重重有赏。”
他手心里捏着一根小金条,黄灿灿的晶光耀眼。
老鸨伸手便要抢,
南宫仕将手一缩,把金条又揣回到腰里。
老鸨眉开眼笑,“大爷,你放心,我们这里有没开包的清官人,真正雪白粉嫩的乡下妹子,新来的,连规矩都没熟悉呢,给您开开眼,怎么样?”
“行啊,”南宫仕也没听明白老鸨说什么,他一边观察四周,一边胡乱答应。
“大爷,您是有钱的阔人,咱们是先打茶围呢,还是直接通关呢?”
南宫仕心下焦躁,眼看这一间间鸽子笼似的房间,莺歌燕舞,粉嫩香浓,到底万麻子躲在哪里享受温柔乡呢?
“嗯,越快越好,”南宫仕听不懂老鸨这些“行话”,只好不懂装懂,随意答应着老鸨。
南宫仕被领进一间花团锦簇的房间里。
他有些不适应。
屋里幔帐遮窗,有些暗淡,窗角挂着大红灯笼,墙上贴着个大红“喜”字,锦缎床帷上绣着“鸳鸯戏水”,仿佛是进了成亲的洞房。
糟糕,这还怎么捉万麻子?
更让他难堪的是,老鸨很快领来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