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地站起来,皱着眉头说:“我……服从大家的意见,不过,话得两头说,是真是假,得通过实践才能确定。”
“你想怎么办?”姜水生问。
“打仗的时候,得做两手准备。”
“这行。”
管波说:“南宫,还有一件事,你得去跟何碧瑶道歉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这一来,大家又纷纷向他开了炮,有的批评他:“摆架子。”有的说:“大队长,杀鬼子倒也罢了,欺负小姑娘,这也算本事么……”
管波正经地说:“南宫,这不是你们俩的个人恩怨问题,何碧瑶是向八路军报警的群众,必须得到我们的鼓励,这涉及到群众观念问题。”
“对嘛,大队长,咱们八路军,不讲政策哪儿行……”
…………
散会以后,南宫仕悄悄来到何碧瑶休息的房间。
她被腊月安置在寺里一间厢房,南宫仕进去的时候,何碧瑶正躺在床上睡觉。
她脸色潮红,闭着眼睛,这些天的病一直没好,又经历了奔波、惊吓,脸色显得更加憔悴。
屋里,安安静静。南宫仕放轻了脚步。
他看着何碧瑶熟睡的面庞,有些局促不安。
何碧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