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从一丛枯了的樱桃树后面,传出一阵轻微的“嗯……悉悉索索”声。
有两个耳朵灵的大兵,似乎有所察觉,停下脚步,从肩膀上拿下步枪,左右张望。
声音,又没了,夜色恢复了宁静。
“妈啦个蛋,捣的什么鬼。”伪军嘴里骂道。
“喵——”一声轻轻的猫叫声。
原来是只猫。几个巡逻的伪军骂了几句,把枪又背在肩膀上,向远处走去。
南宫仕和腊月,重新从墙角后闪出来,窜到墙边,搭人梯,爬上墙去。
腊月将脑袋伸过围墙,向里望去。
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大院,几间房里,都黑着灯,院中央码着一个四方形大垛,用苫布盖着。
这,就是敌人从群众手里抢来的物资,大部分,都是粮食。
腊月观察一阵,将身一纵,纤细的身子象一片树叶,轻飘飘地越过围墙。
据南宫仕说,哨兵,一般躲在门厅里。
腊月落地之后,轻手轻脚,向前走去。刚走出两步,就看见从门厅里,伸出一只枪筒来。
原来,腊月脚步虽轻,但一抹月光,照射下来,将她的身影,映射在了院里,斜长的影子,登时暴露了行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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