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阴阳抱着机枪,丁蛮牛扛着梯子,大家隐入山崖下那片绿色的茅草树丛里,曲里拐弯,向上攀登,这片山崖陡峭无比,是块连山羊都没有走过的荒坡,这些队员个个手如敏捷,灵活得一只只穿山越涧的狸猫,用手攀着树枝岩角,逶迤而上。
“老蛮牛,小心。”
“阴阳,抓紧树枝。”
管波站在山脚下,仰头望着这十来个无畏的勇士,他们的身影在陡直的崖壁上出没,象一群“登天”的神兵天将。
他们到达了那块平整光滑的石壁下。
也许是雨水冲刷,这片石壁光鉴如镜,可以映出人影,毫无手抓脚蹬之处。丁蛮牛把梯子举起来,靠在石壁上。
“我先上,”南宫仕把短剑掖在腰里,挽了挽袖子。
“我来,”姜水生说。
“不,论功夫,你还差点。”南宫仕把姜水生推开,登上梯子的横档,噌噌向上攀去。此时,崖上的枪炮声,响成一片,山谷里响着一阵又一阵闷雷似的回声。
爬到梯子尽头,南宫仕回过身来,下面的丁蛮牛,又把第二截梯子举上来,南宫仕奋力向上举起。
他没有丁蛮牛那样的力气,两臂有些吃力,咬紧牙,使劲上挺,好在崖壁光滑,梯子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