冕堂皇的话还真是讽刺。
她需要钱,很需要钱不是吗。
“这是另外的价钱。”她一咬牙,终于说出口。
“钱我已经让沈天安打到你账上了,别死撑着。”诺中秀手握着方向盘,眼神望着前方,似乎并不是很在意。
请夏惊讶的侧头看他,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找运营那些大老爷们预支工资,我怎么可能不知道。”
请夏眼巴巴的望着他,带着几分感激,诺中秀白了她一眼,又说:“别这样,我做事从来都有目的。”
她才要说出感激的话被憋在嘴边,果然不安什么好心思。
“我要你肉偿。”
请夏沉默三秒点头,没什么比他给自己解决了这个燃眉之急更重要的事情,请夏需要钱,需要很多很多钱,多到她急头白脸,生气跺脚,蒙在被子里哭,甚至整宿整宿的睡不着,掉头发,就是为了钱。
奶奶躺在医院里,请秋才9岁啊,她也曾经是个孤傲清白的少女,只是现实的重击,让她不得不放下尊严,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,凌辱于胯下。
诺中秀开车带她到了个特荒凉的地儿,要不是开了很久,请夏真的不相信上海还会有这样人烟罕至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