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你,有的。”老古语气转严肃,“旷工违反了爱国法和劳动法,将会被总工会和您所在的公司联名起诉。而结果很可能是您将在市区兜一圈,回到今天您刚刚出来的地方。鉴于您目前还在观察期,二次入狱的量刑会从重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关眠放下电话,目光刚好从通讯录上的监狱扫过,心中一动,伸手翻找桂市的监狱号码。
桂市监狱很快被接通。
关眠沉声道:“我想查找一个人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……
查无此人?
关眠望着暗下的通讯灯,半天回不过神。在分别之前,他们明明做了约定,地点、时间、再见面的方式……为了避免被追踪,他们甚至断了一年的联系。但是为什么他会不在他应该在的地方?
出于本能,他的脑海迅速假设了四大可能,并以它们为基点,延伸出数十条小分支。大部分都是坏的。
关眠按着微微抽痛的太阳穴。
他不是个容易波动情绪的人,认识他的人送给他最多的词是木讷、呆板、反应迟钝,尽管他对贬义的部分相当不认同,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不属于情绪大开大合的类型。但今天例外。今天的经历能排上他有史以来最糟糕日子的前三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