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有半分真正的感动。
望着她忽然出神的样子，慕夜离把手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，“想什么呢？这么认真。”
“没什么，吃饭。”莫思雪站了起来，去盛了一碗饭，坐下来的时候又成了微笑模样。
“你变脸真快。”慕夜离瞬间黑脸。
“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又不是只有我。”莫思雪眉头一挑，嗔怪了一声。
慕夜离望着她，伸出手，弹了一下她的脑门。
“疼疼疼！”莫思雪龇牙咧嘴的，往后缩了一下。
“管你呢。”慕夜离轻描淡写一句。
莫思雪这一顿饭，可不是才做的，她有求于慕夜离。
“我不想在市场部了，可不可以给我换个职位？”莫思雪试探性地问道，生怕他不想答应。
“怎么了？吴迪欺负你了？”
“没，她人还可以的。”
“那你是想干嘛？”
慕夜离停下了手中的筷子，嚼着饭菜，望着她。
莫思雪言笑晏晏，一双眼睛闪着光芒：“我想给你当助理。”
“可是，我已经有两个助理了，你来也没什么事做。”慕夜离顺口一句大实话。
“哎，没事啊，只不过我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