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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衡舟慢慢抬步上着阶梯,心绪却全不似面上这般无波。
乐诗那一声情动,砸在他脑袋上,他正下楼,当下便有了反应,好一会儿才静下来。
他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。她在他面前,就像一张白纸。
此时的二楼没有其他人,他推开了乐诗的房间的门。
被子团成一块儿,欲盖弥彰地压在一块儿床单上。
他屏着呼吸,拿起被子,抱进怀里,深吸一口气,视线落在了那一块明显的水渍上。
浅色的粉色床单,水渍格外显眼。
杜衡舟低下身子,用手轻抚着那仍然湿润的地方,眼睛赤红着。
这么湿,这么多水……
杜衡舟无法控制地急促了呼吸,他凑近了,伸出舌头,轻轻舔了上去。
身下早已抬头,他硬得有些发痛。
真是要了他的命。
乐诗看着那人换了一身衣服下来,西装革履,看着有些令人发热。
她好意说:“这个天气,这样穿,姐夫你不会热吗?”
杜衡舟的眼神攫住了她,定定地,声音低低的:“你想要我脱?”
乐诗的火一下从身下起来了,她僵在那儿,整个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