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一锄头一个一锄头一个,打得他们满地找牙。
见他义愤填膺,薛花花好笑又好气,真等他四十一岁,心境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,哪儿会记得这桩事,她杨唇,“行,你要是活到那个岁数还怀恨在心的话,可以去生产队找她,妈要还在,妈跟你一块去。”
几十年后的事,知道得很多,但对这件事,她挺好奇的。
“妈,那时候你不在能去哪儿?到时候我扛着锄头,你记得站远些,看我怎么收拾她。”陆建勋说得咬牙切齿,青涩的脸上满是愤慨,薛花花笑得更欢,“好啊,那你之前可不准去找她,等你四十一岁再去。”
陆建勋拍了拍胸脯,“那当然,她四十一岁打了我,我也四十一岁打她。”不占她便宜。
陆建勋的想法完全是孩子对愤怒的体现,薛花花没有说他不对,而是想好好加以引到,十三岁到四十一岁,足够他想明白很多事,用不着泼冷水。
薛花花摘了两衣兜刺泡儿,把陆建勋捡的柴装进背篓,叫他今天先回去了,待会她要去割猪草,有事情忙。
枯枝竖着装进背篓,看着有不少,陆建勋笑得满是骄傲,“妈,我陪你回去,你去割猪草,我背着背篓一个人来就是了。”空背篓轻,他没问题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