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’是为什么。
除了这件脆弱的裙子,下面……
不着寸缕。
岳缘明白了他这是蓄意要教训自己,捉弄自己。
“你怎么这么坏!”
眼睛含上水的风情藏不住,可她要瞪他。
“自己说说,爬床的小玩意儿,家里该留她的东西么?”
岳缘无话可说,她当然受窘吃瘪,那是自己作的话。
他每用膝盖顶弄下面的柔软,她就在他怀里颤抖地上耸一下。
他含着她的耳珠追问:“你说我怎么会把情妇的东西留在家里?”
那天一片凌乱是岳缘始料未及,内衣一开始就被他扒扯干净,哪儿还能再去穿。可过分就在,她第二天洗澡后发现以前住在那里留下的衣物竟然全找不到,她的东西程疆启一件不留。
酡红的脸有些悻然,喘息声里还嘴硬:“不该留。”
“所以你不是,”他啄她的唇,唇边有柔和的谑意,他笑话她:“面皮这样薄还敢嘴硬,告诉我你要怎么当?”
“对不起......”
“我收着,好好收着。”像是回应她的道歉,也像是告诉了她,他不曾丢,他好好收着她的东西呢。
程疆启唇边笑意更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