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战鼓阵阵,烟尘滚滚,一通乱战之下,双方各自折了两千余人。黄粱自征战以来,还从未遭受过如此惨重的损失,心中暴怒不已,刚升起亲自冲杀的念头,城上已经传来鸣金收兵之声。原来军师戏鸢在城上看出战局焦灼,倘若继续交战下去,势必两败俱伤,因此鸣金。双方各自收兵罢阵,骆俊撤退十里扎营,黄粱领军回城。
“军师为何鸣金?”黄粱回到城中依旧心有不忿,出言问道。
“骆俊阵法严谨,领兵有方,久战于我不利。”戏鸢答道。
“这厮横生事端,污蔑于我。我早晚必杀他!”黄粱恼怒道。
“主公息怒。我听吕范所言,骆俊为人向来温和,此番突然越境来袭,其中必有缘故。”戏鸢谏道。
“军师的意思,是说刘宠之死另有蹊跷?”黄粱听戏鸢所说,心下也暗自嘀咕起来:骆俊口口声声为刘宠报仇,倘若不是骆俊杀害刘宠来诬陷自己,那也就意味着此事背后另有黑手。
“正是。凶手杀死陈王刘宠,却嫁祸于主公,诱使骆俊挥兵报仇,以使陈国汝南两败俱伤。”戏鸢蹙眉分析道。
“好阴险的毒计!”黄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,冷静下来道,“军师以为何人设此阴狠之计?”
戏鸢轻轻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