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自越境出兵,即便一战而胜,也可能无功有罪。届时若被奸奸佞小人参上一本,岂不是徒增麻烦?”骆俊冷静分析道。
“孝远言之有理。只是黄贼鹰扬虎视,近在咫尺,实在令人不安。倘若可以一战而除,也可保陈国安稳。”刘宠胸怀大志,仍旧有意出兵,只是他也确实担心此举再度惹来皇帝猜忌。
十余年前,他曾与当时的国相魏愔共同以天子之礼祭拜天神,此等行为实为大逆不道。熹平二年,刘宠因为此事被时任国相的师迁弹劾,言其有不臣之心,好在汉灵帝当时刚刚处置了渤海王刘悝,不忍心再对皇亲施以刑罚,只是将魏愔与师迁二人诛杀了事。此事过后,刘宠谨慎小心,隐忍自重,从此不敢有越礼的行为。但如今天下动乱,他又拥兵在手,心中难免会再度生出些想法。
“如今黄粱声势虽然浩大,但其新占汝南,根基未稳,短期之内,不太可能犯境侵扰。而我陈国之兵虽有八千之众,但除大王亲率的千余强弩精锐,其余人等皆为新募之卒,战力并不足以征讨汝南。为今之计,当是加固城池,挖掘壕沟,增强守御,防患于未然。
袁术怂恿大王,不过是为一己之私罢了。他连番败于黄粱,以致平舆丢失,更是连累袁门远迁,自然心中不忿。此番他蛊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