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粱,忝居汝南太守之位,壮士若是遇有不公之事,尽可言来,我当公允为判。还望诸位先行放了两位先生,二位先生乃是文弱之辈,经不得几番折腾。”
那匪首摇头冷笑:“这等伎俩也想诓我?难保我放人之后你们出尔反尔!”这汉子虽然外表粗犷,却是不傻,心中暗忖:这世道官官相护,权贵相亲,谁会在乎平民死活?自己若是交出二人,岂不是束手待毙?
黄粱言道:“壮士既然信不过我,那不如换我为质,放过二位先生。黄某作为一郡之守,有我为质,满城兵士必然更为顾忌。如何?”
那匪首尚未答话,却听戏鸢、枣祗二人高声叫道:“主公不可!”
黄粱抬手止住道:“二位先生为民忧劳,方才落此险境,我黄惟梦岂能坐视不理?”
戏鸢、枣祗二人感动不已,各自泣拜道:“主公万不可涉险!主公胸怀百姓苍生,岂是我二人可比?”“天下可无我二人,不可无主公!”
黄粱纵声朗笑道:“我意已决,志才、元丰不必多言!”而后解下兵甲,径直走到匪首跟前。
那匪首见到黄粱豪迈之气,心中颇为欣赏,出言赞道:“黄太守非常之人!佩服!”言罢,只见他左手一把将黄粱提拎过来,右手轻挥,让人将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