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,忽听得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响起。
看了看表,才清晨7点多,这个点谁会光顾我这种死宅?黄粱心里讶异着,慢悠悠前去开门。
“哟!还以为黄少爷死在屋里了呢。怎么,躲了一个多月,今儿舍得露面啦?你这房租是不是打算就这么赖下去了?说吧,现金还是刷卡?”门口的中年胖妇叼着一根香烟,晃了晃手里的os机,满脸鄙夷地对黄粱嘲讽道。
“不是,庞姐。我这阵子都在外地出差,昨天才回来,哪能故意躲着您呀。”黄粱一见是房东,嘴里连忙打着哈哈,心里却在吐槽:这老娘们儿催租真是比催命还烦。
“哟!还出差呐?哪家公司这么不长眼收了你呀?小兔崽子,你少给老娘扯鬼话。今儿你就是把肾卖了也得把房租给我补齐喽!”那庞姐把烟头一口吐在地上,指着黄粱的鼻子啐骂道。
黄粱冷笑了笑,“嘭”的一声便返身进屋关了门,气得那房东太太在门外直跺脚拍门,把隔壁几个屋的租客都给吵醒了。黄粱三两下打包好游戏仓,将几件换洗衣服随意一裹,提拎着又打开门来。
那庞姐正待开骂,却见黄粱随手递了一张银行卡来,连忙换着笑脸刷着卡道:“小黄啊,别介意啊。姐也不是那么刻薄的人,这不一个多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