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武校尉平素待各位不薄,怎么?今日个个都要投敌苟活?我看诸位是忘了绿林规矩、叛徒下场!”那人言罢,将手中阔背刀举起,伸出舌头一舔,那刀口上尚有血迹流淌!
这几个小喽啰战战兢兢,眼见来人又是卞喜的亲信军候严政,哪里还敢说投降的事,几人急忙表述忠心,誓为校尉报仇云云。
却说这严政受令捉拿戏鸢,未及回报便已听得卞喜身死。眼看城门封锁,出逃无路,他便苦思脱身之策。一路上眼见逃兵乱窜,他便心生一计,专门堵在纳降必经之道,胁迫纠集四散的旧部残党,总计也有四百余人。他领着这部人马却是先行劫掠一番,裹胁百姓,然后再往县衙,意图要挟黄粱放其生路,若黄粱不答应,他便先杀戏鸢,再屠百姓,最后死战。
黄粱本料卞喜身死,余党应会尽数归降,不料半刻钟之后,来降者不过寥寥两百人。两军交战,杀敌不过四百余人,两道城门各有周仓何曼重兵把守,难道剩下的四百残部竟然插翅而飞?
正自纳闷间,忽有李当匆匆来报,言说城北约有四百黄巾往县衙杀来,沿路纵火劫掠,裹胁民众,城内大乱!
黄粱吃了一惊:这尼玛boss卞喜不是死了吗?我擦!这帮匪兵怎么还这么大胆?
他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