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绍咬牙切齿,杨顺逸则在一旁絮絮叨叨,埋汰他不肯早听劝告,若是早早弃城而去则又如何如何,只有雷扬默默不做声响。
眼看从北绕到城南,南门处忽然奔出一队人马拦住去路,几人心中拔凉,暗道袁绍小儿奸猾,竟然早就埋伏在此,今日怕是要挂在此处了。
那队人马之中径直奔驰出一员将领,只见其身披锁子甲,脚踏黒鬃马,舞着一条月牙戟,犹如银光白练一般,只是火光之中看不清面容。黄粱心头本已焦躁不堪,此时越想越气,无名火窜起三丈,绰了雁翎刀便去迎敌。
二人方一近身,黄粱便吃了一吓,来人并非他人,正是杜琳!原以为自己这部下早已殒命,没想到竟然也已从城中逃脱,顿时喜上眉梢,大叫道:“玄甫!我正自担忧,可是无碍?”
只见杜琳面色有异,一条长戟略微一滞,却并未收手,仍是直直刺来,此时黄粱哪有时机躲闪,又惊又愕愣在原地,眨眼间便要命丧当场。
杨顺逸雷扬等人见来人是杜琳,也正为黄粱略感宽心,谁料到惊变又起,再救已是不及。
杜琳那条月牙戟带起迅烈风声,眼瞅便要扎中黄粱,却又忽然硬生生停了下来,戟尖堪堪抵在黄粱咽喉处。
“黄校尉,我知你待我不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