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恐怕仓促难敌,当下也是焦躁,只得一边派遣已醒兵卒叫唤各部头目,一边叫喊自己所部到校场集结。
黄粱眼见营寨内、校场中各部喽啰杂乱奔走相告的场景,出言道:“二当家,此时召集兵马应战,恐怕酒醉未醒,难以对敌啊。”
“我亦知此理,然事出仓促,实无他法。想必是昨日招安不成,李琦小儿怀恨在心,领军前来夜袭!真真卑鄙无耻!”何仪恨恨道。
黄粱也料到夜袭之人多半是阳城人马,昨日里招安不成,又折了县丞何兴,那县令如何肯罢休。说起来,这夜袭和黄粱还真有莫大的关系,若不是因为他,招安虽然不得,那县丞也未必就死。
黄粱沉吟片刻,忽然计生心头,赶紧对何仪道:“属下倒有一计,或可一试!”
何仪此时尚在焦躁,闻言大喜道:“你且道来听听!”
“今既知彼等袭寨,何不将计就计?且将寨门大开,我等偃旗息鼓,募齐已醒人马藏于营中,待其奔至山顶,再点火鼓号一起杀出,定将其杀个措手不及!”
何仪闻言双眼一亮,抚须微思后又道:“此计虽好,只是引匪入寨,太过凶险。何况此时尚不知来袭多少军马,若有些微闪失,恐失大寨根基,而且大王兀自沉睡,万一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