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哥哥喝酒的样子也好好看啊。
霍笙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,一杯酒还没送到唇边就放下了,有些无奈地道:“你总看着我干什么?”
阿练只好移开目光,又望着那坛酒,好奇心顿起,嗅了一下,问道:“哥哥,我能喝吗?”
“随你。”本也不是浓酒,喝两杯倒也无妨。
阿练却直起身子,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扫,而后目光倏然定住,提着衣裙站起身来,从一个长案上抱回了一副棋具。
她对霍笙道:“光喝酒没意思,要不我们来玩六博吧,输的人罚酒一杯。”
这个时代盛行博戏,上至王公贵族,下到平头百姓,无不好之,所以在这间驿舍的客房内会有博具,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阿练兴冲冲地将局、棋子和箸一一摆好,拿起一颗黑漆的木棋子瞅了瞅,有些遗憾地道:“可惜品相次了点。”她以前用的棋子都是象牙制成的,现下只得凑合了,又把那棋子递给霍笙,“哥哥先来吧。”
霍笙见她正在兴头上,也不好拂她的意,便伸手接过,在博局上落了棋子。
不过几个回合,阿练的“枭棋”便被对方杀死。
她心里不服气,但眼见已成定局,也不好耍赖,只得一脸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