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各自站着,不看彼此,亦不做声。初七叹了口气,伸出右手,轻轻地挽上阮四娘的胳膊,柔声说道,“娘,爹如是做,虽然确实是有些过激,但还不是因为他在乎你嘛。你说,你俩成亲这么多年,爹爹对你的感情丝毫不减,还为你吃醋,这不是好事儿嘛。你也了解爹爹的脾性,他是直肠子,是没什么心眼子的,有什么想法,一下子就表现在脸上了,你呢,也别生气了。你看女儿也难得回来一次,您让我多为你俩操心啊。”
阮四娘抬头瞥了晏三一眼,晏三低垂着眼睑,亦不做声。初七又缓步行至晏三的身侧,在他耳边说道,“爹,我们是来劝娘亲回家的,不是来和离的,你掂量着点啊,不要再说话了。”
晏三抬起头,像个愤怒的小孩儿似的指着茅以可说道,“可是他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我来说!”
初七将晏三介怀的事说与了茅以可,茅以可听闻之后,微微一笑,解释当年之事非他所为。同门一位师兄,如他一般喜欢着阮四娘,为了挑起龙虎之斗,坐收渔翁之利,才用计将所有的阴谋推到他的身上。未曾想,晏三还是成功娶到了阮四娘,而那位师兄最后因作恶其他被珈蓝祖师逐下山去。茅以可觉得往日之事无须再提,便未曾与人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