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有多少。何况,李耶若和父亲、和继母的关系相当糟糕。”
“那么,就是说李耶若也是心甘情愿的?”杨盼瞪大眼睛。
皇帝还是摇头:“也未必!心甘情愿千里迢迢来做你的伴读,还拿那种眼神看我,用那种小手段吸引我的注意,只怕也有后招。我怜她,却也不能不防着她;我不想把她赶走,甚至要小恩小惠试探她。打仗时不就讲究个‘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’嘛,所以啊,我得留着她,给她点破绽,看看西凉到底想干嘛。”
他最后摸摸女儿的顶心说:“人心,一色两面,就像我喜欢玩的樗蒲骰子一样:要摸透,很难,一旦摸透了,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。阿盼,你将来就知道,懂人心者得天下。慢慢学吧。”
然而最后哀嚎了一声:“可是跟你阿母说不清啊!”
杨盼同情地看着阿父,上一世沈皇后就对李耶若的到来一肚子气,可是有气又憋着不闹出来,提也不能提,但又要装得大度不妒无所谓,甚至好几次挤兑皇帝“你留着人家不给名分算什么呢?娶吧,我给她留个好宫殿,和她当一对好姐妹……”
大概妒忌起来,真是不愿意听的。
这样的罅隙,看来是要弥补才行!
杨盼又一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