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是没理解屋内两人的意思。
爹怎么会两天都没吃饭了呢?
齐绵小声抽泣着:“孩他爹,你就吃吧。”
阮袁道:“孩他娘,这半块饼是我们家唯一的口粮了。我要是吃了,茹儿她怎么办?”
齐绵哭泣道:“我不管……我不管……我不想看你死啊。”
屋里沉默了一会儿,阮袁又道:“后山的野菜差不多都被采完了,已经光秃秃的一片,现在最后的办法就是走。”
齐绵停止了哭泣,“走?走那里去呢?”
“隔壁的闻风县城趣去。”
齐绵犹豫,“可是这里是我们世世代代都生活的家园。”
阮袁骂道:“屁的个家园,粮食都死光了。”
“这是老天爷的错,不怪这里。”
阮袁低声喊了一句:“孩他娘。”
齐绵软乎乎嗯了一声。
阮袁道:“茹儿床底我藏着几个红薯。”
齐绵道:“孩他爹……你……”
阮袁冷静地道:“从这里到闻风县城,已经差不多五天脚程。茹儿床底有六个红薯,再加上你手里这块饼,够了。”
齐绵猛地大叫道:“你在说什么胡话,我和茹儿不会丢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