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布条。
难不成,他身上患有隐疾,所以刚刚才那般抗拒。
这般自我想着,身上不悦的气息收敛不少。
等到刘唐的房间时,他已像是没事人般,甚至还有同情怜悯。
感受到对方目光中所包含的意思,刘唐有一瞬间的怔愣,随后便想明白了,不过她也未去解释些什么。
要真是这样认为,倒也省了她的麻烦。
“先擦擦吧。”
她接过帛巾,道了声谢后,细细的擦着乌发。
“先前是我鲁莽了,”谢诣真心实意的道歉,“若子悠身子不适,谢家疾医医术尚可,不必客气。”
“好,那以后便麻烦少衡了。”
谢诣只当他嘴硬,并未放在心上,还琢磨着什么时候让疾医来替他诊诊脉,看看有没有什么大毛病。
若是小毛病还行,若是大毛病......
“少衡?”
回过神来,对面的人已经擦好头发。
谢诣将手中拿着的东西放置桌面上:“喏,这是我从大夏人手中换得的,一天两次,大约一年左右,小杏仁的病就可以根治了。”
刘唐将盒子拆开,里面是一张药方,看上去有些年头了,周边磨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