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任劳任怨,周到体贴,没有一丝怨怼。
洪氏看了也有些可怜她,一个破了身的丫环能卖到什么好地方?能给年老的商人作妾已经是有造化的了,一般就是被人卖来卖去,最后沦落到妓院青楼,敞开了腿接客,无怪喜音吓成这副模样。
喜音虽然无足为虑,只是谢怀宣从此没有再踏入正房一步,让洪氏有点焦虑。之前他就曾经连着大半年没宿在正房,夫人出面劝说,她又买了喜音侍候,二爷才又开始留宿,虽然每次是喜音侍候,但到关键时候,都是射到自己的体内。只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,几个月了也没有消息。
洪氏摸着自己的小腹,怔怔地看着窗外。这时常妈妈慌慌张张地掀帘子进来,面带急色,看洪氏疑惑地看着她,她连忙示意左右,洪氏挥退左右,常妈妈等丫环们都退下了,焦急地小声说道:“昨夜里二爷宿在西厢房王姨娘处,今天一早老奴拿避子汤过去,二爷却不让,说是以后这院里的女人不用再喝避子汤了,这这这......二少奶奶,这以后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啊?”
如同晴天一个惊雷,轰得洪氏目瞪口呆,她恨得几乎要把手里的手帕扯烂,蓦的站了起来,把桌上的茶碗全部扔在地上,把常妈妈吓了一大跳,只见洪氏双眼发红,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