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情不佳,又醉了酒,只好忍着没问,自去了外间。她实在想不出哪个女人会抓伤二爷,他出身名门,年轻英俊,又在朝作官,院里的丫环哪个不盼着他的垂青。刚成亲时,掀开盖头的一瞬间,她看到他风度翩翩,也是满心欢喜雀跃。现如今,她既盼着二爷来,又怕他来,上次他房内的作派着实吓到了她,她是正房奶奶,可不是那些卑贱妇人,由着他玩弄。
可她要有儿子,就得放低身段,象常嬷嬷说的,伏低做小,投其所好。等有了儿子,随他怎么闹,宿在谁的房里,她都不管了。
洪氏定了定神,看了时辰,吩咐丫环们摆饭,又嘱咐常嬷嬷带喜音下去换衣。
等谢怀宣醒来时,已是掌灯时分,起来口渴,将床幔拉开,唤了一声:“茶”。
不多时,一双白嫩的小手递过一只曲纹彩绘茶盏,谢怀宣一饮而尽,借着微弱的灯光,只见喜音站在床边,挽着松松的头发,嫩黄的小袄儿半敞着,露出里面的大红肚兜和一抹雪痕,越发衬得雪白粉嫩。
谢怀宣把空茶杯递了过去,喜音的手指故意碰了下,那小手轻软滑腻,谢怀宣顿时口干舌燥,反手抓住那只小手,用力一拉,把喜音拉到怀里,调笑道:“你这小蹄子是想勾引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