栏里鸨母给妓女吃的,服之终身不孕,现在大爷独宠周氏,松竹院我们也插不进手去,你把这个给表姑娘,她要是有这个心思,自然知道怎么做”。
彭嬷嬷连忙称是,心道:“夫人倒是好谋划,若周氏以后没有子嗣,那爵位还不是二爷的,只是阴狠了些,要断了大爷嫡出子嗣,不过谢府若以后是二爷的天下,她是夫人的奶娘,到时她可要抖起来了。”
孙氏又耳语几句,彭嬷嬷频频点头,拿着盒子自去不提。
次日,苏玉环又到主院,在那里帮着和孙氏,洪氏,慧珠拟定宾客名单,细细列好后,一一誊写在纸折子里,留着给候爷过目,用过午饭,孙氏去歇午觉,洪氏有事回去了,慧珠正想要回房,玉环却一直拉着她说话。
这几天,慧珠到主院帮忙,玉环却时不时地和她嚼几句闲话,隐隐地打听大爷的情况,慧珠并不十分应承,每每用话岔开,只不失礼,带着耳朵听过便罢。
苏玉环拿着扇子掩住口说:“刚才看二表嫂那个样子,对咱们不正眼瞧的,就算门庭高些,对我也就罢了,谁让我是无依无靠投靠府里的孤女呢,可是与大表嫂您是妯娌,您还是大嫂呢,也是爱理不理的。看人下菜碟儿,看她对夫人多巴结,吃饭时那个低眉顺眼的侍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