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蕴可不理会别人,只是嗔道:“陪您赶了一天的路,奴可累死了。”
余慈哈哈大笑,拍拍她的脸蛋儿:“你是越发地娇贵了才真。”
说罢,他转向陈恩,颜色一正:“陈护法,今天也不早了,他日再议如何?”
余慈扮演的是一个“选样”的豪客,可不是缺材料的穷鬼,这样的态度非常自然,陈恩也没办法,只能订下后约,但这么一来,主动权便给丢得干干净净,他自己也觉得别扭,匆匆消失在禁制之后。
“做得好!”
刚刚宝蕴的插话和表演,正合他心意,余慈当然不吝赞美。
宝蕴妙目流盼,笑吟吟地,也不再说话。
余慈不急着去杨名店里,他与宝蕴一起出了坊市。
按照规矩,坊市是不留宿的,他们就在海岸边的附属城镇中寻了地方住下。
同时安排常年驻此的信众,调整情报渠道,关注杨名;也要洗玉湖那边,与杨德联系上,做些前期准备。
将一切安排妥当,余慈这才闲下来,拿起星炼铜思忖。
宝蕴在后面为他捏膀子,把情人儿的模样做了个十成十,顺便也是好奇打量,最后大约是捏累了,干脆贴着他的背脊,下巴点在他肩上:“还差多少啊?”
“